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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里追寻异国童年挚友(张新民)

    【前言】 《可可托海的牧羊人》这首歌,以动人的故事和优美的旋律,传遍全国,成为最受欢迎的热门歌曲,出现了演唱的各种视频版本。 听了这首歌,我也非常感动,因为我自己也有相似的丶而且更动人的真实故事:1952我15岁时从缅甸回国,跟宝石城抹谷的幼年挚友缅甸姑娘缤姬不辞而别,50年后的2002年我第一次重回缅甸,在抹谷却见不到缤姬。经过千多公里追寻,才在异地跟她久别重逢。随后我写下《千里追寻异国童年挚友》一文,记述我跟这位缅甸姑娘从小亲密相处,到分别50年的才重逢的喜悦心情。我要回国而再次分别时,她送我一首缅甸歌曲《童年挚友》,歌词的内容跟我俩的实情非常吻合,好像是为我俩的交情而创作的,它成为我最喜欢演唱的一首歌曲。《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唱出牧羊人的深情,《童年挚友》也唱出我俩的深情。 现将《千里追寻异国童年挚友》一文和我演唱《童年挚友》的视频转发分享丶比较一下。我想说明的是,”千里追寻”一文所写的,句句是真实的,是真情的流露,没有虚假或夸张的成分。牧羊人没有心上人的照片留下,缤姬却送了许多照片给我留念,其中有她是当选为抹谷宝石小姐的美照。        我15岁离开第二故乡缅甸回国求学,直到在国内大学当英语教授退休后,相隔50多年,才第一次重返缅甸,见到了亲戚、同学和朋友,游历了缅甸主要城市和佛塔名胜,其乐融融,感触甚多。而我感触最深的是在缅甸千里追寻,终于见到了经常思念的缅族童年挚友,快乐的心情,真是难用语言形容。有一首缅甸歌曲“童年挚友”,开头是这样唱的:  幼年的朋友,现在成了童稚交, 如今能久别重逢,无比乐陶陶。 小小灯笼真美丽,五光十色照小岛, 就像我们的生活,充满幸福和美好。 这首歌,就像写我的亲身经历一样,非常恰如其分地道出了我当时与童年挚友久别重逢的情景和喜悦的心情。我每次唱起这首我最喜爱的缅甸歌曲,就回忆起童年的经历和50年后重逢的情景。 我的童年在缅甸摩谷度过,挚友是一对缅甸姑娘,姐姐叫翁姬,比我大一岁,妹妹叫缤姬,比我小两岁。1942年日军侵占缅甸,我父亲因为要跟随侨党组织和战工队步行撤退回云南,把我们一家留在摩谷。翁姬和缤姬的父亲心地善良,见我们一家因战乱没地方住,就让我们在他家的高脚楼下用竹篾和白铁皮间隔成房间来住,不收一分钱。房子在山青水秀的湖边,我和她们姐妹俩同住一屋,同读一间缅甸学校,一起在她们家楼上楼下和湖边玩耍,我们还一起玩过模仿大人结婚的游戏。我们从小就像兄妹一样亲密无间,即使我家后来搬到别处,两家相距也不到一公里,所以我们还经常来往。 1951年11月,我离开摩谷到仰光南洋中学读书,半年后乘船回国,从此离别了翁姬和缤姬,并断了音信。在国内,我会经常怀念第二故乡缅甸,怀念那里的亲戚、同学和朋友。他(她)们当中,只有翁姬和缤姬是缅甸姑娘,而且是我思念最多的人。在广州读高中时,我写过两篇小小说体裁的作文《女游击队员》和《过缅人村》,曾使语文老师深受感动而大受赞扬,说我有写作能力,前途不可限量。这两篇作文中虚构的女主人公丹丹敏,就是以缤姬为原型的。  2002年12月,时隔半个世纪后,我第一次回到了摩谷。我是晚上八点多到达的。第二天一早,我就迫不及待地去找翁姬和缤姬。离开五十多年后,我还认得摩谷的每一条路,我一点不费力,一步没走错,很快就找到她俩原来居住的院子,一问就找到了翁姬。别后五十多年,她已成了老太婆,我几乎认不出来了,她一时也想不起我是谁。但一见到她额头上两眉间的伤疤,我立刻就认出她就是翁姬。我说:“你不认得我了吗?你这里的伤疤就是因为小时跟我玩耍才得的。”我这么一说,她马上就明白我是谁了,激动得流出了眼泪。原来,小时候我在楼下推妹妹荡秋千,翁姬扒在二楼扶栏上俯首往下看,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额头插到楼下的锄头尖上,留下了终生抹不掉的伤疤,这怎能忘记呢?女儿受了伤,她父母对我没有一点指责,可见他们心地多善良,也可见我们两家交情之深。   在翁姬家没见到缤姬,只见到她的女儿。原来她已搬到仰光居住。翁姬则至今未婚(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也不好问她,也许…)。她父母已去世,现孤身一人,只好由缤姬的女儿陪伴度晚年。除了她父母的照片外,翁姬还把她姐妹俩从童年到成年的照片全拿给我看,并让我挑选留念,使我感触万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