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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择移民美国(苏顺路)

    洛杉矶著名景区      我从出生到六十岁,先后生活在缅甸,中国大陆和香港。我写了两百多篇短文,内容丰富多彩,其中也讲述了我自己不同年龄阶段的多种经历,包括童年,少年,青年,壮年到中年,从五岁写到六十岁。     1984年,我们在云南省陆良华侨农场时,美国的二哥就帮我们申请移民,虽然很快得到批准,因为属于兄妹关系第四类,我们先是在大陆等三年,后来移居到香港等七年,1994年才获得签证移民美国。还没有审批的时候,天天盼望审批,真的审批的时候,我们反而犹豫不决了。原因是在香港的生活很稳定优越,去美国之后的生活很渺茫。为了两个儿子的前途着想,最后我们合家选择移民美国。 左:洛杉矶冬季雪山风光 右:作者夫妇旧居前留影      1995年10月8日,我们合家搭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飞机直飞12小时,由于东西方时差关系,我们到美国西海岸洛杉矶的时间也是8日,由于班机提前凌晨落地,移民海关尚未上班,让我们在机上逗留一个小时,我们一家四口被带到移民关,只见墙上掛着克林顿总统像。移民官是中年墨西哥裔美国人,身材魁梧,面带笑容,旁边站着年轻的华裔女翻译,同样面带微笑。     作者以往多次出入境经历,目睹移民局官员身着整齐制服,脸面严肃,除查问有关问题,並不閒聊。也许是清晨首家过关,美国移民官显得格外轻松,身着整装,站着用中文说你们好,欢迎你们移民美国。把我们的资料交给对面的职员,马上办理我们的临时身份证(绿卡),其间他与翻译官比手画脚,用中文对话,你好,请进来,请出去……。给我留下了难忘的记忆。 左:洛杉矶中国城 右:洛杉矶高速公路拥挤车流      二嫂带着女儿,姐姐叫长子,到机场迎接。我家被安排在Highland Park 姐姐的旧居。没几天,外甥带我们去办工卡,我们家四口人很快拿到工卡,凭借此证,姐姐带胞妹(月琴)去缝衣场找到工作,只是月工资只有几百美金。     我们住的地方离洛杉矶中国城较近,中国城位居洛杉矶市中心旁,每天都有大巴往返,我多次乘坐大巴去中国城观光购物,十分方便。我一到洛杉矶,就联系上我们旭光班友孙子衡尹利胜夫妇,他们特地从圣地亚哥驱车上来,带来许多家具,多年不见,彼此万分高兴,他们特地带我下去圣地亚哥玩了两天,热情招待食宿,驱车观赏美丽的圣城海滩,表现了无比高尚的同窗深情。 左:尹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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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移民(七子)

           阿龙来电说要去英国定居。那天晚上我们谈了很久很久。        历史上清朝没落,民国战乱,民不聊生,纷纷背井离乡。下南洋、闯关东、走西口是当时的三大移民潮。唯有下南洋最悲壮。我们的父辈也是在那时候到了异国他乡。那是为了讨生活,谋生存。就当今世界而言,缅甸移民、阿富汗移民、乌克兰移民……,情有可原。香港人过着美好生活,为什么要移民?移民为那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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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書「爾灣華裔紀實」 寫下移民故事 – 华中校友郭忠信先生应邀做了主题演讲《转载自世界新聞網》

    居民總數超過32萬人的爾灣市,亞裔比率已增至45%,市政府4日與南海岸中華文化中心合辦《爾灣華裔紀實》新書發表會,作為慶祝亞太裔傳統月的正式活動,並表彰50年來華裔對促進爾灣及周邊社區蓬勃發展的貢獻。 由南海岸中華文化中心以中、英文發行的《爾灣華裔紀實1971-2021》,紀錄大爾灣地區華人移居美國成家立業及回饋社區的事蹟,全書分六個章節,共收錄30個社團及70多位慈善家、社區領袖及藝術文化人的故事。新書發表會在市政大廳舉行,吸引了300餘位中外人士到場祝賀。 爾灣市副市長郭正明在開場致詞時指出,50年前爾灣建市時,沒有人想到亞裔居民會成為爾灣市主流,今天五名市議員中有三位是亞裔,市經理祁志豪也是華裔,學區委員會中也有一位華裔教委余凱澤,南海岸中華文化中心為慶祝建市50週年而出版《爾灣華裔紀實》一書,更彰顯出華裔移民在美國社會所留下的軌跡。 南海岸中華文化協會理事長郭俊良說,這本書只是一個開始,他邀請作者們到南海岸中華文化中心,向學生們講述更多的故事,激勵下一代發揮創意,傳承華裔在美國的紀錄。 《爾灣華裔紀實》編輯委員會共同主席方光梅表示,自從新冠疫情引發仇亞情緒以來,許多華裔心理上免不了戰戰兢兢,出門時還得擔心因亞裔身分而遭受莫名其妙攻襲。此次在爾灣市政府舉辦新書發表會,鼓勵亞裔移民為自己發聲,預期這本書的影響力將會與日俱增。 曾任教爾灣加大的John Liu博士,應邀自北加州來參加新書發表會,他表示,《爾灣華裔紀實》不僅是華人的故事,也是美國歷史的一部分。這本書裡收集了許多個人與社團的故事,更重要的是,這本書反映出整個社區多元化的樣貌。他以前在爾灣加大教授亞美研究課程時,總會讓學生訪問家中的長輩,因為華裔要從家庭開始,記錄自己的故事,否則就如同放棄了敘事主導權,讓旁人給華裔下定義。《爾灣華裔紀實》是個創舉,他希望今後有更多類似的出版品,繼續講述美國華人的故事。 爾灣加大歷史系教授陳勇也致詞說,記憶維繫著身分認同,現在美國華裔約有540萬人,他們來自不同地區及文化,生活圈也早已跨出華埠,華裔歷史紀錄不僅是為下一代維持共同的記憶,也有助於在仇亞裔風潮下,展開跨族裔合作的契機。 自緬甸移民來美50年的慈善家郭宗信表示,美國是移民組成的國家,這本書中也有許多移民的故事,講述他們在新世界中如何求生存、接納新思想、並融合不同文化的經歷。他在1980年搬到爾灣,跟著三個子女學習美國文化,不但熟記加州21座修道院的名字,還學習擔任少年足球賽裁判,參與本地公立學校的PTA。 以《落葉歸根》聞名全球的醫師作家馬嚴君玲說,由於從小在家受到繼母的歧視,她來美國留學,才體驗到何謂公平待遇,雖然她是外國人,仍然在橙縣取得醫師資格。原以為專業成就已得到父母的認可,卻在繼母的喪禮上,面對令她震憾的事實,為了走出低潮而寫出《落葉歸根》,她用這本書帶來了的意外版稅收入,成立落葉歸根基金會,並於去年捐款3000萬給爾灣加大,因為她相信回饋社區之舉「永遠不嫌晚」! 橙郡尔湾市建市50周年,一起出版了一本书 “ 尔湾华裔纪实”,里面有一章专门介绍了郭先生。上个月在尔湾市政厅举办了新书发布会,华中校友郭忠信先生应邀做了主题演讲。下面是 1. 世界日报的新闻报道:https://www.worldjournal.com/wj/story/121359/6292792?from=wj_catelistnews 2. 郭先生的个人演说英文文稿 https://www.sccca.org/about-us/event-recap/ 3. 郭先生的个人演说影片连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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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拉斯维加斯赢了钱 ——我的移民故事(九)(伍全礼)

    到了洛杉磯一段時間後,有次在華埠國泰銀行旁日裔顧主的汽油站,認識了一位同是緬甸來的老鄉A君。他和氣健談,有一天閒話間聊到賭博,我曾經聽說過世界上有好多城市開賭場是合法的。他說美國的拉斯維加斯又叫賭城,整個城市聲色犬馬、五光十色,各大旅館飯店大堂内,都設有各種賭博、演唱會等娛樂活動,十分熱鬧繁華。他問我想不想去開開眼界,我說不知道怎樣去。他說沒問題,他曾和朋友去過,只要沿着10號高速公路向東一直前往就可到達,他可以開車和我同去。我說好,就決定和他一起去開開洋葷。約定星期六下班後在他工作的油站上車,第二天下午回來。帶上盥洗用品傍晚七點下班後吃過晚飯,一起駕車離開油站前往拉斯維加斯。 进入10号公路已繁星滿天,邊開車邊聊,只見高速公路兩旁各商家的華燈與住家越來越少,不知不覺離開LA已經三個多小時,黑暗中路上的車輛也漸漸稀少,顕得有些荒涼。我問他還有多久才到達,他說很快就到,不過先到油站加油休息一下,因為汽油已不多,再不加油就麻煩了。 这时看到一個小加油站,就開進去,這油站設備簡陋燈光照明少,只有我們一輛車加油,靜得有點不平常,不过中年員工還算和氣。加滿油稍為休息,我順口問该员工,説我們是去拉斯維加斯,不知還有多少哩才到。他聽了,噢!的一聲,驚訝的說:你們走錯方向了,再往前去就會到別的州了。A君緊張的說:不是順着10號公路就可以到達維加斯的嗎?員工説從LA 10號公路去維加斯,一出了LA不久應該會見到15號公路,向北直行就會到達。但现在我們的車偏離很遠,如往反方向回走就太遠了,他告訴我們說前面有條分岔路,開個把鐘頭可接上15號公路,很快就会見到遠在维加斯的燈光,同提醒我們這條公路不寛,要注意駕駛。 我們也沒考慮只有相信他所說,駕車駛入未知的岔路前往,雖星光閃耀,但大地一片漆黑,路不大好走。只有我們一輛車,行了一段時間都見不到另外的車輛經過。A君有點心急,偏偏這時不知怎的把車開偏了路,右邊前後的兩個輪胎陷入路旁的浮土中,幾次試圖衝上道路上都不成功,輪子在原地打滑。A君慌了起來,說怎麼辦怎麼辦?我淡定地說不用怕,叫他開動車子的引擎不要熄火,並打開高燈,然後二人下車,用燈光的照明把路邊的小樹枝折斷多些準備後用。接着以修車工具順着輪軩底部前方挖一條淺小的溝,把樹枝舖在溝上,叫A君上車用大排擋慢速踏油門,不久車子輕易回到正道。A君高興的說你真行,在這黑暗的荒野,總算是有驚無險。二人趕緊收拾好用具,淸理身上的塵灰,上車繼續前行。 开了一段時間,見到遠處很多燈火在移動,很快見到15号公路,兩人才放下沉重心情,匯入北向隨着車流進入繁忙的公路,到達維加斯賭城己是近凌晨。 进入一间賭场旅馆的停車場停放好車子,吃了點東西,A君說要不要先在車上休息睡一覺,但想到路上的擔憂還沒消呢,並無睡意,於是決定還是先賭為快。見到眼花撩亂的各式賭檔,我選在二十一點牌桌玩,手氣還可以,半個多小時贏的錢一直在八、九百元上下,拉鋸戰無法贏過千。A君疲倦地走過來我身旁説不玩了,輸得只剩下回家的油錢了,我給錢他去翻本,但他說不用了,有點累先到車上睡覺,我也停止了賭二十一點,一起到兑换處把籌碼換成現金,不錯有七百多元進账。 我說車內不好睡,不如到旅馆租間房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這趟的費用算我出。睡醒时太陽已高掛,吃过飯,開車在市內兜了一圈看看市景,回到LA除了開消還賺三百多元。 錢贏得太容易總是念念不忘,後來又去了幾次,但福星不再高照,次次都是奉獻不少給賭場。前人説十賭九輸,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真是一點都沒錯。自那几次赌输之后,多年來雖也重游拉斯維加斯無數次,但都只是參觀,看表演,再也沒賭了。 要知道賭場大門大大開,只怕賭客不進來。不怕你聰明,不怕你好運,不怕你贏錢,不怕你會算計,只怕你不來……,最後的贏家總是賭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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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上八下移民記——我的移民故事(二)(伍全禮) 

    經過了漫長的等待和繁瑣的手續,這重要的一刻終於到來,移民去美國!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啊,終於輪到我了。由於我的入境簽證快要到期,而岳父又正在病重,就決定我一個人先走,等我安頓好,再接妻女。 移民去超級大國,穿著可不能馬虎,表弟特地從加拿大寄來了衣料,請裁縫縫製了一套當時最流行的西裝用來乘飛機時穿。一切都準備好了。 至於要帶多少錢,這可由不得我,當時緬甸由軍政權統治已有十余年,官員腐敗,經濟衰退,缺少外匯。批給我的外幣是一張 50 英鎊的支票,和 $7美元現金,以及1/2 Oz 的金飾一件。聽人家說,出關時翻箱搜身,查得很嚴,因此除了允許的物品之外,一美元也不敢多帶。 1976 年 10 月 26 日早晨 9 時,乘坐飛機離開仰光飛往第一站曼谷。飛行了不久,空姐送來早餐,正在享用間,忽然聽到後排有人用英語說不吃,只要一杯紅酒。好奇的往後面一看,那不是批準我來美國的領事嗎?怎麼出國坐飛機只穿著短褲和運動衫。看看自己,我算老幾,連英語也講不準,卻西裝筆挺,還打上領帶。頓時混身不自在,當下不動聲色,偷偷的把領帶除下,再也不敢多看領事一眼。 不久,就到了曼谷機場,要等兩個小時後再轉星加坡航機去香港。快到上機時先到洗手間,用完了洗手間,見有一個工作人員遞過來一條帶有香味的濕毛巾,我就順手接過擦擦手遞回去。但他仍站在我面前不走,並伸手向我要小費。我身上只有 $7美元,只好抽出一張給了他。看他的表情,還以為我是哪裏來的闊少?他怎麼知道我身上只剩下 $6美元了呢? 到了香港機場,取了行李,並通過了海關、移民局。剛出了關,就有一個人跑過來接過了我的行李,我趕緊跟著他。只幾步路,就走到了外面的大廳,只見他把行李往地上一放,就伸手向我要小費,沒辦法,我只好又抽出 $1美元打發了他。 在接機大廳等來等去,只見有幾班飛機的旅客已陸陸續續出去了,就是沒見到來接我的親人。沒辦法,只好提著行李走出去,招了一輛的士,告訴他要去的地址。坐在的士上,心裏直發毛,人生地不熟,身上又沒錢,不知要把我載到那裏去。手裏捏著那張 $5元美鈔,心裏念著上帝佛祖,只盼快快找到親人。正著急,只聽到司機說到了,下了車,我問他多少錢?他說隨便,我說沒港幣,只有美金,他說可以,我就把唯一的那張 $5元美鈔給了他,他接過謝謝一聲就走了。唉!我又做了一次闊少,僅有的 $7美元現金用光了,我這闊少如再找不到親人,就只有流落街頭了。 提著行李,對照著地址,看到前面的是一座幾十層的大廈,心裏直嘀咕,在緬甸時可沒見過這麼高的大廈。走到大廈前門見到一個包頭的印度人,用廣東話問我找誰?我說七樓某某。他帶我到電梯前,把我和行禮送進電梯,按了七號就出去了。我到了七樓,走出了電梯一看,心裏不禁暗暗叫苦,只見一條長長的走廊,間間房門緊閉,也沒人行走。在出國前打電話問親人的地址時只告訴我七樓,並沒有講明門牌號碼,說反正到時會來接,不用擔心。這時我站在電梯門口卻擔心得要命,也不知道親人是不是真的住在這裏。不久,見有一間房門開了,走出一個女孩,蠻像妻堂妹的樣子(只在照片中見過),也不管了,大聲叫她的小名,她聽到名子字望了過來。阿彌陀佛,找到親人了。問為什麼不來接機,他們說問了航空公司,說是飛機會遲到,準備遲些才去接。 在香港逗留了三天,取到了預先匯來的款項。在10 月 29 日,也就是美國入境簽證的最後一天,乘泛美航空波音747(PAM AM)航機飛往紐約。在買機票的時候,就千囑咐萬囑咐那位代辦手續的經紀人,從香港飛紐約的班機一定要直航不轉機,他滿口答應說一定,所以也沒細看機票。等飛機到了東京,機上的乘客爭先恐後的下了飛機,本少爺卻坐在原位不動。看到機上的乘客已經走光了,空姐也開始收拾東西,這時才意識到有點不對。趕緊拿出機票,告訴空姐說我是去紐約的,她看後叫我快下機坐巴士到另一架大飛機才是飛紐約的。趕快小跑到巴士前,門已開始關了,驚險的又過了一關。 在機上吃吃喝喝睡睡,大約在下午7點左右,聽到機長報告說,還有十多分鐘就到紐約了。這時我的心就好像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不知親人有沒有來接機。下機後提著行李隨著排隊的人龍,到了移民局關口,移民官看了我的資料,名字無錯,就把綠卡及勞工卡給了我,並告訴我如果我今天午夜前還沒到來,我的入境簽證就過期了。走出接機室,看到來接機的親人,心裏的吊桶,才放了下來。 這天正是1976 年 10 月 29 日傍晚 9 時,在距離美國入境簽證截止時刻的三個小時之前,我終於在最後關頭移民到了美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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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持各種證件移民美國——我的移民故事(一)(伍全禮)

    六十年代初,緬甸軍政府排外族裔事件,居住仰光的華裔受到的衝擊最嚴重,有條件或國外有親友的人紛紛外移他國。美國大使館也發放申請移民美國的表格 ,一時間傳開,領表人無數,能否通過以后再說。 適逢我的另一半到仰光參加親人的婚禮,帶回了申請移民美國的表格,她說把個人的資料準備好,找個英文好的人把表格填上,托熟人去仰光時帶給親人幫忙呈交美國領事館。 但我擔憂因自己上過左派學校,在校也算是個活躍的學生,可能沒法通過拉不下臉來。而且覺得在緬甸過的好好的,不想去人生地不熟的美國。但她自己找人把表格填好叫我簽名,說先把表格呈上,如申請通過了,到時去不去無所謂,我也只由得她把表格呈上去申請了。 過了不久美領館來信通知我去面試,由領事接見面談。領事見我表格寫的是修理汽車技工,他一邊看著手中的汽車原理書籍,一邊經翻譯叫我畫出一個分電器。我簡單粗略的畫了一個四缸分電器,領事看了問我這東西有何作用,我回答說:是電動馬達起轉,帶動汽缸上下抽動吸入燃油、壓縮,分電器輸入電流點火爆炸,引發轉動軸運轉。領事見我答對如流,馬上說好,通過了。叫我先辦妥護照,然後找一位在美國的擔保人,再來簽證便可赴美國。 哈!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批準下來。但問題來了,在美國找不到擔保人,無法辦簽證,去不了了。反正心裡也並不是特別想去,所以也沒感到什麼失望失落。照樣過自己的日子,不再把去美國的事放在心上。 停止辦理移民的事七年后,忽然又接到美領館的來信,說我的申請移民仍然有效,但這次錯過了機會不再。這時我們在美國已有擔保人,於是就決定繼續辦理。 沒辦過出國的手續,不知護照如何申請。聽人說有代辦移民這種行業,友人提議最好請B君幫辦,他路子熟,於是就請他代辦。 我雖是在緬甸出生,但不能得到緬籍,身份是外僑,沒法申請緬甸護照。當年台灣与美國是邦交國,持台灣護照者美使館可以辦移民簽證,緬甸政府才允許离境。但緬甸與台灣並無邦交,在緬甸無台灣使館辦不了台灣護照,所以必須把個人資料和費用寄到台灣請朋友幫忙辦理。 那時緬甸到美國的飛機並無直飛的航班,需要在香港轉換班機至日本東京,再轉長程飛機飛往美國。當時香港還是英國的殖民地,當年英國、中國有邦交,過境入香港需中國護照,所以必須辦一個中華人民共和國護照。 又因自己所持不是緬甸護照,离境后就沒有回頭路,如有任何突發情況不能進入美國,到時就回不了緬甸。按我的情況B君建議我辦一紙無國藉証以防万一,於是就決定以這一方案開始辦理。 不久中華人民共和國護照及無國藉證辦好了,就開始著手辦理台灣護照。求得腊戍右派堂口兩位大老簽名的介紹信,本人像片個人資料及費用等,托台灣的朋友代辦中華民國護照,接下來只等批準的好消息。 幾週後,幫忙的朋友來信告知,台灣護照辦事處說我是左派親共份子,兩位大老的簽名信起不了作用,不接受申請。一切白忙無法繼續辦理下去了,移民美國又成了泡影。 既然手續辦不下去,去美國已無望,只好回臘戌去做點小生意。經過瓦城購物時,遇見我另一半的遠房堂兄,他聽說我將要移民美國,問辦的怎麼樣哪日啟程?我告訴他,因台灣方面說我是左派不接受申請護照,沒法辦護照去不成了。他一聽,就說什么左派不左派,他來幫忙我。叫我把姓名籍貫、出生地、生日等資料交給他,他親自帶去和堂口的另一大老兩人為我同寫一封保證書交給我。雖然得到他好意幫忙,但我心想希望不大,抱著姑且一試的心,又一次把資料寄去給台灣的朋友,呈交到護照辦事處。 想不到過了不久,就接到台灣朋友的來信,說台灣護照連同一個出境證巳辦好寄出了。這才知道瓦城的大老真行,有他出馬果然搞定,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於是我手中就有了四個不同的護照和證件。 雖然各樣手續相繼辦妥,隨時可以離境。但當時因岳父病重,我只有獨自一人先行。懷著忐忑複雜心情,拖到最後不得不走時才离開緬甸。經香港停留一日一夜,於美國時間晚上九點在紐約機場入境。 移民官把綠卡、勞工卡交給我,同時說我運氣好,到得及時。因為我的入境簽證過了午夜十二時就過期了,那時麻煩就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