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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国敬业  不忘初心《为纪念建国70周年而作》(广东省缅甸归侨联谊会副会长 张新民)

    1952年,我怀着一片爱党爱国之心,从缅甸回到祖国,从中学到大学,受到党和祖国的教育和培养,让我茁壮成长。1965年,我被征调参加解放军,从此在军队从事国防教育33年。我不忘党和祖国的恩情,一辈子热爱祖国,一辈子热爱共产党,在事业上敬业爱岗,奋斗不息。   海外赤子之心,幼年向往新中国 1937年9月,我出生在缅甸北部山区抹谷的一个华侨革命家庭。上世纪20年代,父亲张培道和叔父在家乡江门新会一带从事革命活动,他们都是共产党员。1927年江会地区党组织响应广州起义失败后,叔父被国民党反动派逮捕后在广州红花岗(在今广州起义烈士陵园内)壮烈牺牲,父亲被迫经香港逃亡到缅甸抹谷。在那里,他不忘共产党员的使命,继续搞革命活动,从事缅甸华侨爱国民主进步教育,40年代积极参与组织爱国华侨的抗日团体和出版进步爱国报纸。 我哥哥在解放战争期间从缅甸抹谷回昆明读书后参加革命运动,参加共产党,参加解放军,为解放云南而战斗。母亲虽然是婢女出身,丁字不识,只是一个家庭妇女,但一辈子跟随和支持父亲从事正义的革命事业。 我出生在这样一个革命家庭,从小受到父母的教育,要我继承叔父的革命遗志,教我唱《义勇军进行曲》:“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我小小的心灵里热爱共产党,憎恨国民党反动派,向往新中国。1949年,中国人民解放军节节胜利的消息传到缅甸时,和广大爱国侨胞一样,我也感到兴奋。在父亲创办的抹谷复兴学校,我以“百万雄师下江南”为题参加演讲比赛,获得第一名。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复兴学校升起第一面五星红旗,我也跟广大华侨和缅甸友人一样,感到十分高兴。第二年,为庆祝新中国成立一周年,年仅13岁的我,就出力帮忙,骑着自行车到抹谷各处的华侨家庭售卖由长辈们制作的五星红旗。10月1日那天,宝石山城抹谷到处五星红旗飘扬。中国人民站起来了,海外华侨从此可以扬眉吐气了。 抹谷虽然是世界闻名的宝石城,我家在那里却十分贫困,上无片瓦,下无寸土,没有社会地位,受人歧视,受人欺负。我热爱共产党,心向解放了的社会主义的祖国。我在仰光进步华侨学府缅甸南洋中学只读了半年,就于1952年5月乘船离开仰光,在大洋中航行13个昼夜,经香港回到可爱的祖国。在深圳罗湖桥头,当我第一次见到持枪站岗的解放军、见到五星红旗在海关高高飘扬、听到大喇叭播放着“歌唱祖国”的嘹亮歌声时,我激动得热泪盈眶。   牢记初心,为建设祖国而勤奋学习 我回祖国升学,目的是明确的,就是为建设祖国而学习。我在仰光的同学送我照片留念,都会在照片背面写上“为祖国而学习”、“为建设祖国而学习吧”的题词来激励我。为建设祖国而学习,是我的初心,从中学到大学,一点不动摇,不为名,不为利,没有私心。1952年9月,我考入广东华侨中学,学校领导和老师们经常教育学生,要为建设祖国而学习,使我学习目的跟明确,思想更坚定。 为了将来能更好为祖国服务,我一直勤奋学习,尊敬老师,遵守校规,做到各学科平均发展,成绩优秀,品学兼优。我思想积极向上,参加了共青团,乐于参加许多社会工作。关心国内外大事,积极读报,当学校报刊发行站站長,当学生会宣传部副部长,出版墙报。 我的表现受到学校领导和老师的重视和培养。1957年毛主席发表解放台湾宣言,广东省侨联举行座谈会,学校派我代表归侨学生出席,我发言表示坚决拥护毛主席的号召,一定要解放台湾。印度尼西亚青年代表团路经广州去莫斯科参加世界青年联欢会,学校老师让我一人带领我校学生去广九火车站迎接印尼青年代表团。老师那样信任我,锻炼了我独立工作的能力,使我很感激。 我最初的志向是将来当桥梁工程师,为祖国建设桥梁。后来受到父亲的一位老战友的启发,说中缅友好关系日益发展,国家一定需要缅语翻译人才,说我应该利用懂缅语的长处,从事缅语翻译工作。于是,我把志向转到外语方面来。我认识到,为了将来能更好地用外语为祖国服务,我必须学好几门外语。我利用课余时间,如饥似渴地自学缅语,无师自通。当时初中学的是英语,我的英语成绩很好。我又利用寒暑假,到校外的私人俄语补习班去学俄语。因此,到了高中阶段学校转教俄语时,我因先走了一步,俄语学习得很轻松,俄语成绩全校拔尖,1958年高考时,我也就能用俄语考入名牌大学中山大学外语系学习。 我在广东华侨中学读书六年,是学文化知识、培养思想品德和世界观的六年,是接受各年级各学科的老师耐心教导、培养和关怀的六年。这六年,我不用交学费,还一度领过助学金。在学校寄宿,吃住无忧,生活得很安宁,很愉快。这六年,实际上是我受到党和国家的关怀和教育,让我逐渐成长的六年,使我终生难忘。我感恩老师,感恩党和国家,让我更热爱党,更热爱社会主义的伟大祖国。 在中山大学外语系,我不忘为祖国而学习的初心,完成五年的英国语言文学专业学习,又选修法语两年。大学三年级时,研究东南亚历史的权威、中大副校长陈序经指示我,要我准备大学毕业后从事缅甸历史研究工作,要我既要学好英语,也要抓时间学好缅甸语。我本来对历史没有兴趣,但我认识到,这是祖国的需要,于是,我利用课余时间,大量阅读缅文书报刊,上至天文地理和时事政论,下至文学历史和歌曲,凡能买到订到的,我都阅读。我还自己订阅英语版《北京周报》、《莫斯科新闻》,课余阅读,掌握了大量政治时事词汇。积极收听国内外的英语、缅语电台广播,主动训练英缅口语,为大学毕业后在解放军从事国防教育33年和在地方搞缅语翻译工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1963年大学毕业后,我服从分配,到中山大学东南亚历史研究室研究缅甸历史。但连续两年,我又服从学校指派,参加省委工作队,分别到高州县和花县参加“四清运动”。因此,尽管通过我的关系,请缅甸爱国侨胞购赠中山大学很多缅甸历史书刊,我却没时间开展缅甸历史的研究工作,不能不感到遗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