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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露奶族,眼睛吃冰淇淋(伍全禮)

    當年軍政府執行緬甸式社會主義制度,即時全國市場上各行各業不論大小、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收歸國有,沒幾年經濟肅条工作難求。做這樣不行,做那樣犯罪……,政府不允許的就算是黑市,査到麻煩大大。想做點小生意不容易,真是錢程茫茫。 聽朋友說缅甸的特色土產運到缅泰邊境大其力出售利潤高,就想試試。好不容易買了些特產,跟隨朋友的大貨車隨行出去闖闖。因我本人是修理汽車的能手,隨車出發,車主求之不得。于是朋友充当司机,另有司機助手和我共三人,驾驶着大货车就從瓦城出发了。 经東枝至景棟一路上都是密林,道路坡度很陡。上大坡時司機把貨車的油門踩踏至底,車子的引擎發出暴吼叫聲,沉重的大車牛步前行,司機助手提著木枕步行跟隨在車後輪,以防車子上坡力不足倒退時急用。司機專心駕駛,偶而也跟我聊聊。 車行驶中,他不知忽然看到遠處的什麼,叫我向前面望,說眼睛要吃冰淇淋了。我望到前方路旁不遠處,有一男一女正在步行到背影,女的身背竹蘿穿黑色迷你短裙。我説设什麼啊?他説待會汽車接近他們倆人時,會把車速減慢,到時你注意看清楚。 等車子慢慢向前近距離時,見到中年男子腰掛一把長刀,女的約十六、七歲,上身沒穿衣服,露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並不理會他人的眼光。司機說看到了吧,心跳加速了吧?我說才不呢,這樣的景色見多了。他說別吹牛了説來聽聽。 我說从小就有經常出其不意的見到過各種少數族裔女人裸露上身的經驗,並非是想看就能看到,是在自然環境中的巧遇。 各族裔都各有自己的習俗,少年時夏天經常和好友到不遠郊外的小河边,採野菜摸螺絲、練習游泳,有時遇到附近的少數族裔,各年齡層的男女都有,做完田工後唱著歌,一絲不掛跳入河中沖涼後,上岸穿回衣服輕鬆的一起回家……。 我的一位同姓女士先生的弟媳是當地少數族裔人,有次她回鄉下娘家探親約我同去,見到村民以原始的方法,用多條竹筒剖開一一相連,接驳山澗流下來的泉水,流到村旁方便村民使用。也會見到祼身男女就着泉水洗澡,當地人是見怪不怪的。 在我居住的北掸皎脈埠,清早市場上有許多少數族裔,用擔子或背籮挑了自家栽種的蔬果,擺地攤做買賣。這些小小的攤子,往往只是小販一人包辦所有的事。有些婦女小販帶着嬰兒,忙碌時嬰兒沒人照顧肚子餓哭鬧不休,婦女的天性職責對自己子女最优先,不理會人來人往,都会解开衣扣露出乳房喂寶寶吃奶,對寶寶説不哭不哭吃奶奶。這樣不介意、不覚得羞澀的純僕自然民風,人們見了也不覚得有什麼不對。 说到这里,我問司機我不理解的是,為什麼在深山密林之中,一個露著雙峯的少女會跟著一個成人一起走,是夫妻吗?他説在缅泰邊境一帶的村莊有各種少數民族居民,我們見到的這一對男女,是從公路的對面穿越馬路回村子的少數族裔父女,他们这一族叫“阿卡族”。這一族的習俗是如果家中有女初長成適齡婚嫁,父親就會帶著女兒到街市或集會場地的族群中亮相,也是向青年、男士們宣告女兒長大了,如有男士相互看上眼找機會約會,合意的話進一步再談婚論嫁,這是他們族群的習俗。我聽了恍然大悟,真是見一事長一智。他還開玩笑說想不想來次艷遇?他説这些少数族裔姑娘雖然不是什麼大美女,但年輕的少女也頗有幾分姿色。 他還說起,在深山密林邊沿有個村寨很歡迎外來漢子到家中做客,如和女主人相互看上是可以入溫柔鄉的,任君想留宿多久就多久,她們的目的是想和客人有了結晶生個健康寶寶。原因是部落居民漸少,近親通婚的原因帶來了後遺症。為了改善族人的後代,所以很希望和漢人男子親近,以得到較好的體質基因、增強智慧……等,為了族中的這種習俗,族中女人们只能接受,不知是高興還是無奈。 聽完之後我對司機說,雖然這樣的事情聽起來很刺激很吸引人,但即使美女如天仙下凡,相信许多汉人都沒膽量消受這樣的艶福,因为不想留下自己的後代生活在那種環境中……。 幾十年過去了,不知道那裡的部落族群文化生活習慣是否有了改善,祝福他們好運……。    ...